R18【カラ一】一松ちゃん大危機!?童貞英雄登場

※部分捏他攻防魔法少女劇情
※部分捏他一期動畫3.5話
※各種亂七八糟的捏他(??
※Paro
 新品カラ松x魔法少女一松
 惡魔別西卜カラ松(的flower)x魔法少女一松
 現充獸カラ松x魔法少女一松
※注意事項
 含扶他、NP、觸手、下流、低俗、惡搞等諸多元素,
 如有不適請暫停閱讀,在此獻上誠摯的歉意並感謝您的合作m(_ _)m

前提概要
為了將掌管人類金錢的聖澤樂園從邪惡資本家嫌味的魔爪中解救,使者庄之助前往人類世界,找到擁有稀有新品力的奇蹟六胞胎。
與庄之助訂下契約成為魔法少女的他們隨即展開奇幻的旅程,前往妖精之國打倒Master嫌味……

明明被嫌味佔據的城堡就在眼前了,落在兄弟後方的一松卻被突然憑空出現的巨大水晶球困住,進退兩難的魔法少女們該何去何從——?

※※※
  「一松哥哥!這個突然出現的屏障是怎麼回事?」

  走在一松前方的トド松趕過來,用力敲了敲水晶球的表面,卻只發出沉重的「碰碰」聲。

  「一松!等等!我這就來解救你,看我的閃耀星空!Oh…too bad….カラ松巨蛋居然也沒用。」

  空無一人的演唱會會場墜落到水晶球上發出劇烈的撞擊聲後滑落,一直以來在戰鬥中展現漂亮成績的カラ松舞台竟然也對於堅固的屏障無能為力。

  「一松哥哥!布蕾芭!沙那堤!噗喔!噗喔喔喔嘔嘔!攻擊完全無效啊可惡!」

  十四松舉起金色球棒,揮棒將魔法召喚出的硬幣狠狠砸在屏障上,但硬幣只是從毫髮無傷的屏障上彈開,接著一併朝大叫著閃躲的カラ松飛去。

  「啊啊真是,敵人Master嫌味就在不遠處了,就沒有什麼辦法可以將一松解救出來嗎?」

  チョロ松兩手托腮一隻腳還向後方翹起,露出楚楚可憐的模樣,這種時候還穿著露肚女裝擺出讓兄弟們百般嫌棄的裝可愛表情,還真是為難十分入戲的他了。

  「……放棄吧,沒有我,你們也能打倒敵人的。」一松低沉的聲音從水晶的另一邊傳來,顯得格外模糊不清。

  「怎麼這麼說,一松哥哥,我們怎麼能拋下你……」

  「是啊,」一直沉默不語的おそ松突然無所謂大聲說道,「反正一松也羞於施展魔法,寧願當場拉屎也不願幫上任何忙嘛,與其帶著你這樣的累贅,還不如放生你來得輕鬆——」

  一松只是柠在那不發任何一語,其他兄弟的視線在兩人間來回逡巡,滿是擔憂,チョロ松更是直接將手放在おそ松肩上,語氣帶有一絲責備意味:「喂喂,你說的也太過——」

  「……嘿嘿,你以為我會這樣說嗎?」

  原本低著頭的一松抬起頭,只見おそ松揉著鼻子,露出他慣有的痞痞笑容。

  「哼哼,別以為向來走在前方的哥哥我不知道,一松雖然動作慢了點,但是囤積起來的魔法一口氣釋放出來的力量可不是蓋的唷,很多敵人都要多虧你的大榔頭才能打倒的不是嗎?」

  「是呀,一松哥哥的情況我最清楚不過了,因為大多數落在遠方的敵人都是靠我們打倒的嘛,呵呵!」トド松舉起手上的粉色長槍發出悅耳的笑聲。

  「哼哼,一松,我的盾牌就是為了保護你們所有人而存在的!缺一不可啊!」

  「一松哥哥!一開始在家裡不就約定好一起出發了嗎?當然一直到最後一刻也不能沒有你啊!」

  カラ松隨手揚起盾牌,恰巧盾牌與站在身旁的十四松手中因興奮胡亂揮舞的球棒碰撞在一起,發出「框啷」巨大的聲響,望著那根差點朝自己臉上砸過來的球棒,カラ松只能冒著冷汗,一邊在心裡默念真是調皮的弟弟啊,一邊對自己的即時防禦豎起大拇指心裡默默喊著カラ松GREAT。

  チョロ松也滿臉嚴肅對著一松振振有詞:「拋棄夥伴不是一個合格的魔法少女該有的行為,一松,等著,我們一定會來解救你的!」

  「你們啊……」

  一松皺著眉滿臉嫌棄,緩緩轉過身背對兄弟們,慵懶地朝屏障另一頭的兄弟隨意擺了擺手,嘴角在沒人看見的地方微微勾起。

  「那麼我們這就去找方法來解救你,等我們啊!一松!」

  五位魔法少女轉身小跑步離開後,チョロ松立即掏出厚厚的台詞本捲成筒狀按在長男胸口,開始一貫的チョロ松式數落:「おそ松哥哥,你剛剛那句念錯了!一松的武器是鐮刀,才不是什麼大榔頭!為什麼劇情都進展到最終戰連最基本的武器都會搞錯啊你個笨蛋長男!」

  「啊啊你很囉唆欸櫻桃松,剛剛一口氣念那麼多台詞,還又通通都是臨時加演,哥哥我已經很累了啦,這麼老套的魔法少女故事到底還要加什麼拖戲的戲碼呀?趕緊弄一弄就能馬上收工回家囉。」

  「真、的、是、人渣啊!你這傢伙!」

※※※

  聽著後方的喧鬧和腳步聲逐漸遠去,一松抬起頭,原以為伴送兄弟們離去的是安心的微笑,然而實則是無奈的苦笑。

  從剛才就能明顯感受到水晶球中心正凝聚一股不祥的黑暗氣息,可見來者並非什麼善類,一松徐徐吐出一口氣後,貼著後方涼絲絲的水晶球壁一屁股坐在地上,臉色倒是格外平靜。

  無所謂,就這樣結束這屎一樣的人生吧。

  一松垂下頭,紫色的格狀花裙和包裹雙腿的深紫色絲襪頓時映入眼簾,飄逸的紫色長髮也隨著他低頭的動作垂至胸前,這一瞬間,一松的表情因扭曲而顯得猙獰。

  嘖嘖,只是竟然要以這副彆扭的服裝和身體就這樣死去,這世上還有誰比他的死法更慘的嗎?簡直比地獄還不如……啊,不,或許就這樣像個變態一樣死去蠻符合他這樣垃圾的身分啊不是嗎……嘿嘿。

  想到這,一松又再度嘿嘿嘿怪笑起來,環繞四周的暗黑物質簡直與結界中心的邪惡氣息有得比。

  水晶球中心的混沌空間開始產生變異,空氣逐漸扭曲變形,從中走出的男人頭戴閃爍金光的王冠,髮型像是正被強力吹風機往後吹一樣(至少一松是這麼認為)狂放張揚,露出飽滿額頭上的兩道粗眉和精心別在耳廓的一只金色耳扣,不過一般人最先被吸引目光的,應該還是他那身明明應該是低調的深藍色卻又鑲滿無數亮片的皮裝,好像不從各種角度閃瞎四周人的眼睛絕不輕易善罷甘休似的。

  一松只覺得……好痛,無論心和身都……好痛。

  男人逐漸逼近一松,他的瞳孔如血染般轉為嗜血的紅,咧開嘴露出另人膽怯的尖銳犬齒,額前兩撮頭髮隨著身體隱隱發出的淺色藍光逐漸往後延長,像是昆蟲的觸角般,身後展開惡魔的雙翅,發出張狂的笑聲,猛然朝一松疾速飛去。

  「哈哈哈哈!找到了,我的獵物啊!就讓掌管暴食的地獄王子別西卜大人,我!カラ松!來好好品嘗你的美味吧——Ouch!小心……」

  別西卜堪堪躲過朝他拍過來的雙掌,還來不及說什麼又是一個巴掌揮過來,緊接著又是一掌,就這樣好幾次與死神擦肩而過的情況下左躲右閃狼狽好陣子,別西卜才好不容易逮到一個空檔飛出如來佛……喔不,是魔法少女一松的手掌心。

  見一松仍一副懶洋洋的模樣蹲坐在結界邊,並沒有追殺過來的打算,別西卜這才暫時放下戒心擦擦額邊汗,以一種夾雜英文令人熟悉的火大語氣指責一松:「Oh, my lady, 明明打扮得這麼cute,怎麼會這麼沒禮貌呢?嗯?竟然膽敢對地獄界中萬人之上、一人之下的地獄鬼王我動粗——」

  「啊,好吵啊,從剛剛開始就有隻混帳蒼蠅在耳邊嗡嗡嗡直叫呢。」一松大聲打斷別西卜的話,用力掏了掏耳朵,斜眼盯著飛在空中只有他拇指大的別西卜,突然露出有些嘲諷的冷笑:「地獄鬼王?我看屎糞之王這個頭銜還比較適合你吧?啊?」

  咳!咳!

  被戳到痛處的別西卜用力咳了好幾聲,他近年來參演小說動漫和遊戲無數,送禮、遊說、任勞任怨幹了無數吃力不討好的活,才好不容易在各大作品中取得屬於自己的角色,辛苦在這一行打滾許久才總算擺脫過去屎糞之王的臭名,塑造出強大、邪惡、俊美、智慧過人的迷人形象,沒想到埋藏多年的黑歷史又再度被眼前這個小鬼挖開,嗚嗚……可惡!他黑魔王也不是吃素的,等等就要讓這小鬼嘗嘗他的厲害!

  「這一切都只是美妙的誤會,My lady,還不都是為了建起這個晶瑩剔透的堅固結界把你這隻美麗的小蝴蝶納入我的囊中,過程不小心耗掉太多魔力是我小小的mistake,不然以我原先高大威猛的模樣,你絕對不會將我與那種小蟲子歸為一類的。」

  「喔……」一松左顧右盼,看著這個約有自己身體五十倍大的水晶球體,空蕩蕩的只關著自己和一隻吵鬧不休的小蟲,百無聊賴隨口應道:「看看這空間利用的,看來不只糞頭腦也不太好啊。」

  唔!

  別西卜差點沒從空中摔下來,他,一個被地獄界尊稱為智者,僅比撒旦略遜一籌的地獄界頭頭竟然被一個只在世上活不過二十多年乳臭未乾的小鬼說頭腦不好,體內正湧出一股強烈的衝動,他好想、好想……好想再被這個小鬼罵得更狠一點!越狠越好!NoNoNo, 這股不尋常慾望是怎麼回事?Calm down!My.body!

  別西卜正在和自己突然被開發的新癖好天人交戰的同時,一松也一邊碎念著真麻煩一邊撐起身子慢騰騰站起來,滿意地看到別西卜悄悄飛到更遠更高的安全範圍去,想著等等拎起那隻糞蒼蠅的翅膀看著他哭泣求饒的畫面,一松忍不住興奮地渾身發顫,露出一個與他目前魔法少女的形象極為不符的歪斜笑容,朝別西卜搖搖晃晃走去。

  別西卜嚇得兩排牙齒喀喀作響,神色緊張地不斷扭頭往結界中心那片渾沌看,一松則是奸笑著逼近別西卜,不明所以的人撞見這場景或許還會以為魔法少女才是十惡不赦的大壞蛋呢。這時天邊突然出現一道光,一個身著白色連身衣、披著披風,愚蠢的白色面罩上印有大大藍色「カ」字的怪人華麗麗從天而降,並以四腳朝天一點都不帥氣的姿勢墜落在一松面前,卻奇蹟似地毫髮無傷站起來握住一松的手,隔著面罩傳出的聲音低沉而懇切。

  「少女,你的求救聲,童貞英雄的我們聽到了!」

  「哎?不,我並沒有求救……」

  一松和眼前的蒙面怪人不約而同對上眼,兩人同時愣住,怪人搶先一步指著一松的鼻子抖著手大喊:「你、你不是一松——」

  「啊啊啊啊啊給我閉嘴!!!!」

  一松一拳打在蒙面怪人臉上,這一拳非同小可,似乎可以隱約聽見牙齒崩落的聲音。

  「Ouch!為什麼打我?一——」

  「一松ちゃん。」

  「欸?」

  「所以我說,請叫我魔……魔法少女一……一松、ちゃん,否則我殺了你喔(小聲),完全不認識的陌生混帳怪大叔。」

  一松單手拎起蒙面怪人的衣領,太陽穴青筋暴起,噘著嘴發出噁心到極點其中又包含濃濃殺意的聲音對著蒙面怪人說道。

  蒙面怪人直覺不附和絕對會被殺掉的,絕對!趕緊瘋狂點頭表現自己的誠意:「呃,我知道了,魔法少女一、一松ちゃん……」

  一松滿意地點點頭後將蒙面怪人像是大型垃圾般扔在地上。看來トド松說的發自內心的撒嬌和諂媚,他,松野一松,也是能好好辦到的嘛,嘿嘿。

  「好了,知道就趕緊滾蛋,蠢貨。」

  「啊,wait wait,我還沒介紹我自己呢,我是就算對方是小學生,只要是女生就會緊張的——新品カラ松!我們是聽到一……魔法少女一松ちゃん的呼救才來的,可是,欸?我的童貞警備團新品兄弟們呢?到哪去了?」

  「哼,就讓地獄界最有智慧的鬼王來為你們解惑吧。」別西卜見到有機會好好展現自己的聰明才智,不怒刷一波存在感挽回剛才的面子那怎麼行?「大概是因為我的力量過於強大,造成結界內的時空有些崩解,這位豆芽菜boy才會不小心從別的平行時空掉進來吧,別擔心,你的豆芽菜brothers應該在另一個時空還好好——」

  「喔,簡單來說就是個連力量都不能好好控制的廢物嘛。」一松毫不客氣地再度打斷別西卜一長串的廢話。

  唔!

  別西卜再次感受到自己被一松的言語狠狠中傷,但是……這股酥酥麻麻的感覺是怎麼回事?想要更多……No way! Calm down! My body!

  別西卜再次與內心的慾望糾纏的同時,新品カラ松向前跨一大步,指著別西卜的鼻子正氣凜然道:「一松ちゃん,他就是你喊救命的罪魁禍首了吧!」

  「不,就說我沒……」

  「不要怕,一松ちゃん,我會負責抹煞世界一切的幸福,把位在頂端的人竭盡所能拉下來的……守護你!」

  「不,所以你說的跟現在的情況到底他媽有什麼關係。」

  「看我的——水面彈力石!!!」

  一塊以打水漂而言可以說是完美無缺的石子迅速飛向別西卜身上,然而卻直接從別西卜身邊擦身而過。

  「啊,沒打中呢,真是笨蛋啊。」一松以懨懨的語氣進行平鋪直敘的現場轉播。

  「可惡,怎麼可能!再來!水面彈力石!」

  新品カラ松一而再、再而三向別西卜投向充滿怨念的石子,但別西卜的四周就像建立了某種結界一樣,石子不是彈開就是從身邊飛過。

  別西卜徹底欣賞一番新品カラ松氣喘吁吁的模樣後,才得意洋洋大笑幾聲,上揚的語氣充滿自負與自滿:「告訴你吧,豆芽菜boy,你那個對付現充的小花招對我來說是沒用的,因為我——」

  別西卜雙手大張,發出震天地怒鬼神的大吼。

  「——是擁有上千年資歷的童貞啊!!!」

  「童貞啊——」

  「童貞啊——」

  「啊——」

  「……」

  水晶球內部陣陣回音交相環繞,爾後塵埃落定,一切又再度回歸死寂,在尷尬到連「天氣真好」這種場面話都說不出口的氛圍裡,一松乾澀的聲音低低在空間裡迴盪:「不對,這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吧?」

  「哼,NoNoNo,小豆芽菜們,你們都落入我的圈套裡了,算算時間,花,正好開了。」

  「咦?」

  一陣隆隆作響,只見混沌之中竄出許多巨型藤蔓,扭動著朝魔法少女一松和新品カラ松展開攻擊,一朵嘴邊正冒著臭氣的食人花從混沌中探出醜陋的花瓣,停在別西卜身前似乎正隱隱期待著什麼。

  「好、好,很乖很乖。」別西卜摸了摸食人花的頭,食人花快樂地扭動著身子,厚重的舌頭狠狠往別西卜臉上刮過,弄得他身上滿是口水,別西卜閉著眼抹去臉上黏稠的液體,對食人花下令:「Flower,上!」

  「切,要是知道會變這麼麻煩,早點把他弄死就好了。」

  一松和新品カラ松手忙腳亂閃躲不斷襲來的藤蔓,這種激烈運動根本不是向來躲在兄弟背後朝敵人放冷箭的他的強項,一松猶疑了一下,終於還是把手伸向鐮刀……

  「有破綻!」

  有什麼東西以閃電般的速度快速穿越藤蔓飛過來,在一松的唇瓣輕輕碰了下,一松摀住嘴,只見剛剛明明很孬還躲在遠處的別西卜已經飛到他前方,血紅的雙眼滿是喜悅。

  「抓住你了,我的小蝴蝶。」

  一松眼前一黑,頓時跪坐在地,頭腦發昏,四肢虛軟,身體不斷發熱及盜汗,簡直像是得了感冒一樣,一松忿忿地抬起頭狠瞪別西卜,從牙縫中迸發出來的聲音很是沙啞:「你這混帳,到底做了什麼……」

  「Oh, oh, relax, my lady.」別西卜的聲音很輕柔,輕柔地讓人火大:「只不過是個小小的Kiss而已。」

  クソ松菌!

  一松馬上意會過來自己招惹什麼髒東西,要怪就只能怪自己太粗心了,來到異世界竟忘了把預防クソ松菌的口罩戴上……不對,他為什麼怪起自己了?要怪也是怪眼前的始作俑者,死吧混帳!

  「一松!」看見一松的狀況不對,新品カラ松也顧不得玩假裝一松ちゃん的遊戲了,飛奔過來想拯救一松,卻被數條藤蔓阻擋去路。

  渾身無力的一松被幾條藤蔓束縛住手腳按在地上,別西卜愉快地哼著歌坐在食人花旁邊,手一伸,一條藤蔓纏繞住別西卜的手臂,隱隱發出白光。

  「那麼,為了讓你瞧瞧我原本英俊風流的模樣,為我奉獻你的新品力吧!魔法少女!」

  藤蔓攀上一松的身子,分泌出大量黏稠的液體,雖說無色無味,但觸感像漿糊一樣,黏答答的十分不舒服,不一會兒,衣服的纖維逐漸被黏液融化,露出底下蒼白的肌膚和粉嫩嫩的乳頭,就連內褲也被腐蝕得破爛不堪,黑絲襪也被黏液侵蝕出好幾個破洞,然而相較於徹底的赤身裸體,衣不蔽體的模樣反而更顯得色情。

  兩條藤蔓纏住一松的腳踝硬是扳開,一松赤紅著臉頭一撇,呈現完全放棄任人宰割的模樣,大開的腿間是疲軟的男性器官,然而不可思議地在兩枚陰囊底下竟還藏有個女性器官,飽滿的陰唇中是含苞待放的小穴,正因暴露在外害羞地一抽一抽縮吐著。

  原本還在和藤蔓搏鬥的新品カラ松撞見這幕,下巴差點沒掉下來,完全忘記正在啃他頭頂的食人花存在,盯著那個對他而言既熟悉又陌生的奇特器官,只覺鼻腔一熱,面罩濕濕的,似乎是鼻血往外透了出來……

  別西卜做了個手勢,藤蔓像條綠蟒扭動著來到一松胯下,瞬間將一松稍微抬頭的男性器官一口吞盡。

  「唔!」

  一松悶哼一聲,原本就紅潤的雙頰更加艷紅,藤蔓就像為他量身打造的活體飛機杯,裡頭又緊又熱不說,還不斷蠕動按摩柱身,待裡頭的黏液潤滑足夠,便開始上上下下吞吐一松的陰莖,一松開始發出急促的低喘,其中挾帶幾個因舒服而特別黏膩的鼻音,停在人耳裡像是貓咪的爪子在心上撓啊撓的,讓人心癢難耐,新品カラ松只覺某個地方一熱,這回不是鼻子,低頭一看,果不其然是藏在連身衣下的小兄弟,鼓成好大一包,似乎正氣鼓鼓質問為何不放它出來好透個氣。

  一松緊閉著眼呼哧呼哧喘氣,性器被緊緊包裹住的感覺實在太美好了,他根本無暇在意周遭的狀況,踮起腳尖身子輕輕一顫,硬挺挺的性器射出精華,被藤蔓狼吞虎嚥吸收得乾乾淨淨。

  一團光芒順著藤蔓往別西卜的方向移動,一直來到纏繞在別西卜臂上的藤蔓,被別西卜吸收入體內,別西卜渾身散發著光芒,舒爽地深吸口氣:「啊,力量,我感覺到力量正慢慢回歸到我的身上,太棒了,more!more!」

  「啊……不要……再……」

  剛射出還軟著的陰莖並沒有就此擺脫藤蔓的玩弄,藤蔓繼續吞吐著陰莖,直到小東西滿心不甘願地再度回到蓄勢待發的狀態,然後再次沒節操地繳械,接著又一次,又一次,一松只覺每次勃起到射精的時間越來越長,卻每次都被強硬逼著射好射滿,無數次的射精對身心造成不小的負荷,一松從一開始隨你處置的頹廢樣,到末終於忍不住哭紅了鼻子,顧不得帶有哭腔的嗓音很是羞恥,扭動著身子抗拒道:「不要……已經……射不出來了……」

  「乖,my  lady,我相信你一定行的,看,還有些還沒出來呢,不是嗎?」

  藤蔓突然將一松的性器濕淋淋吐出,一松和新品カラ松不約而同瞪大雙眼,盯著那個原本還算普通六胞胎該有正常大小的男性性器,竟已萎縮成一根小拇指的長度,下面的卵蛋也是縮到只有鳥蛋那麼丁點大,看到這,一松銜在眼眶中的淚水終於忍不住簌簌落下,他無助地看著同樣也不知所措的新品カラ松,豆大的淚水自頰邊滾落。

  「嗚……我不要……變成女孩子……」

  新品カラ松只覺得,心中某個柔軟的地方被狠狠命中了。

  「Wait,一松,我有個idea,只要把我的新品力注入到你身上,你就不會變成真正的女孩子了!」

  「嗯?」

  「嗯!」

  「所以具體……?」

  「具體……呀,那個……」新品カラ松突然顯得有些支支吾吾,語氣也慌亂了起來。

  「就是把我的那裡……」

  「你的那裡……」

  「放到你的……那裡。」

  「我的那裡……」

  一松先是看著新品カラ松下面鼓起的好大一包,再看看自己狼狽不堪的下半身,沉默三秒鐘後,面無表情地對著新品カラ松死氣沉沉道:「果然,我還是變成女孩子吧。」

  「欸……欸???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嘖,因為很羞恥啊!」

  「不,但是一松不是不想變成女孩子嗎?」

  「啊,煩死了,準確來說是跟你『嗶—–』會覺得很羞恥。」

  「欸?為什麼?意思是一松如果和臭兮兮的無職大叔『嗶—–』就可以嗎?」

  「嘛,這我倒是真的覺得無所謂。」

  「欸???為什麼????這樣的差別待遇?欸???」新品カラ松看起來受到相當沉重的打擊,連下面鼓起的好大一包也因此縮水變成只是大包而已。

  「你一直問為什麼到底煩不煩人?所以說就是因為我喜——」

  一松突然噤聲,放カラ松一個人在那歪著頭摸不著頭緒。嗚啊啊,好險,剛剛差點說出真話了,果然和跟那個混帳長男隨口瞎掰告白什麼的完全是不同層次的東西,說出來絕對要去死的啊!

  「你們兩個的小劇場演夠了沒?我肚子餓了,恢復魔力後準備享用大餐啦。」別西卜似乎對於自己被冷落感到略有不滿,一聲令下,藤蔓又再度將一松的性器吞入,以更激烈的動作愛撫著。

  「啊!」

  眼看一松再度被糾纏的藤蔓搞得低喘不已,新品カラ松握緊拳頭,說了句:「對不起,腳自己擅自動起來了。」便開始朝一松的方向疾速奔去。

  「喂!就叫你不准過來了!」

  「但是你露出了一副求救的表情啊!」

  「我沒有,你個白癡,還有可以不要再偷渡其他漫畫的台詞了嗎喂!」

  「沒辦法,身為頂級的英雄,在思考之前,身體就率先自己動起來了啊!」

  「死吧混帳!你根本就只是想S*X吧?你這個『嗶—–』、『嗶—–』,滿腦子都是『嗶—–』『嗶—–』『嗶—–』的『嗶—–』!『嗶—–』!!」

  然而就算一松再怎麼用盡各種骯髒下流地獄大魔王等級的詞彙,也改不了新品カラ松想要S*X的決心,只見他俐落地躲開各種藤蔓的攻擊,迅速來到一松面前,眼前的一松仍不斷掙扎著對他拋出各種不堪入目的髒字,但カラ松早已被地上美麗的胴體徹底吸引住。

  啊,看看那受盡屈辱卻又因快感意亂情迷的表情,看看那沾滿不明液體的柔嫩肌膚,以及鑲在胸前不斷晃動的可愛小乳珠,還有腿間迷人的景致,喔,他看到了什麼?連接根部的地方光滑一片,竟然沒有毛嗎?(カラ松覺得身下那一包好像繃得更緊了)還有那不斷吐著透明液體的小穴,一張一闔的,喔,多麼骯髒又美麗的花朵啊,簡直絕景!

  カラ松顫巍巍脫去手套,先試探性地伸出一指,深深插入一松腿間的小穴中。

  「唔!不……」

  小穴裡頭早已溼透,カラ松輕輕抽送一會兒,感受内壁的溼熱和緊緻,原以為一松可能會更難受一些,所以他的動作非常輕柔,但一松似乎只是難耐地輕哼幾聲,甬道也非常迅速便接納他的手指,於是カラ松決定再埋入一指,聽著一松高高低低的喘息聲,カラ松的呼吸聲也逐漸變得粗重起來,很快的甬道已經到達可以埋入三指的程度,カラ松終於忍不住,掏出早已蓄勢待發的勃起,在一松已然腫脹的陰戶外磨蹭著。

  「一松,我進去了。」

  カラ松將一松的兩條腿架在肩上,腰一挺,將抖動的陰莖深深埋入,隨著體內逐漸被填滿,一松只能狠狠咬住指頭,才能阻止自己因為內壁被大幅度磨蹭而不小心發出喊叫聲。

  「一松,乖,讓我聽見你的聲音。」カラ松溫柔地將一松已經咬出深深牙印的手指挪開,改將自己的手指探入對方口中,緩緩攪弄溼熱的口腔,挑逗敏感的軟舌,來不及嚥下的唾液沿著嘴角滑落,那模樣說有多色情就有多色情。

  將碩大緩緩抽出後再深深頂入,カラ松先是徹底感受被一松內壁充分擠壓的美好,爾後對於這種過慢的節奏稍嫌不滿足,他稍微調整一下位置,整個上身往一松的方向壓去,讓性器進入得更深,開始大刀闊斧操幹起來。

  「嗚……唔……呃……」

  一松緊皺著眉頭,這個死DTクソ松,是神嗎??明明第一次卻好死不死就幹在自己最要命的角度上,還操得這麼深、這麼猛,是神吧!真是夠了反倒不如去死!

  敏感點被撞擊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一松扭曲著臉,緊繃著身子,害怕自己一旦鬆懈就會落入萬劫不復的情慾深淵,但是被操幹的地方實在難受得不得了,他想叫クソ松快停下來,但是又捨不得對方真的停下動作,雙手好想抱住什麼東西,但是卻因為被藤蔓牽制住只能空虛地抓撓著地板。啊,不行,真的快說些什麼吧,就說自己受不了稍微緩緩之類的,不然真的會被這樣活活操死的。

  「對不起,一松,我受不了了。」

  聽到カラ松突然出聲,一松愣了下,只見カラ松下半身依舊挺動,一手舉起竟是要扯下遮蓋住臉的頭套,一松倐地瞪大眼,還來不及阻止,カラ松早已露出汗濕的臉龐,向來整理得相當整齊的頭髮亂成一團亂,雙眼低垂有些迷離地望著一松,眼中飽含濃濃的情慾。

  這個蠢蛋加白癡!不知道這樣做的話我會……我會……

  「唔!一松,怎麼突然……變得好緊……」

  カラ松咬牙悶哼一聲,將一松別開的臉龐扳正輕聲質問,下身也不受控制往突然攪緊的肉穴深處更為狠戾地撞擊,一松瞪大的雙眼滿滿映著カラ松此時看來格外性感的臉,雙腿一蹬,頭一仰,顫抖著達到幾乎要滅頂的高潮。

  カラ松緊閉著眼朝已經鎖得死緊的肉穴猛烈撞擊好一陣,最後一下深深將龜頭埋到最深處,濃厚的精華瞬間噴灑而出,一松又因此小腿肌肉連連抽搐好幾下,這才整個人像攤軟爛的麵糊攤在地上,虛弱地喘著氣。

  「一松,太好了,你的小一松恢復原狀了!」カラ松沙啞的聲音飽含喜悅,看著本來小得可憐的兩枚蛋蛋像吹氣球般緩緩脹大,此時頭頂卻傳來不屑的嗤笑聲,カラ松轉頭,只見將一切一覽無疑的別西卜似乎對カラ松突然的反擊絲毫不擔心,還露出游刃有餘的笑容。

  「不管你們再怎麼努力都是沒用的,因為我的flower都會替我奪取這一切,成為我的力量來源!」

  語畢,食人花像是附和別西卜的話一樣,仍然吸附在一松性器上的藤蔓開始不停蠕動,吸取一松好不容易恢復的新品力。

  「可惡的魔王!一松,我們別輸給他!」

  「不,所以我說只要把我下面那個該死的東西給——」

  カラ松不知哪來的怪力將束縛住一松的藤蔓胡亂撕扯下,托起一松的背部,就著兩人面對面的姿勢再次將昂揚的勃起貫穿整條甬道,一松根本來不及抗議就再次被快感侵蝕理智,雙手緊緊捏著カラ松的肩膀發出破碎的呻吟,這個體位非常不妙,カラ松每次都會撞到極深的地方,輕微的疼痛伴隨又痠又爽的陌生感覺在下腹處層層疊積,一松忍不住啜泣著搖頭,龜頭在脆弱的軟肉上持續不歇地撞擊,カラ松只覺得裡面越幹越濕,越操越軟,簡直像是水做的一樣,下一秒冰冷的感覺充斥整個緻密的空間,大股大股潮吹的液體將兩人的下身濺得濕透。

  「一、一松,糟糕了……」カラ松不知所措地望向一松:「新品力,漏光了……」

  一松從沒像這一刻想先宰了眼前的傢伙再自殺,雖然現在的狀況距離死也差不多了。

  當然カラ松只是更加把勁拿自己依然硬挺的性器在一松水靈靈的小穴竭力鑽研,一松的身子已經到了敏感至極的狀態,就算只是柱身輕輕磨蹭肉壁都可以帶來引人震顫的快感,更何況カラ松不知走什麼狗屎運,總會撞在自己那幾個致命的點上,透明的液體像是免錢般隨著カラ松的次次搗弄滔滔流出,失禁一般的場景羞恥得一松巴不得立刻暈厥過去拒絕面對現實。

  一松小到極度失去男人尊嚴的性器自從第一次補充完新品力後就一直不見起色,カラ松焦急之餘忍不住更加猛烈頂弄一松幾下,一松差點沒雙眼上翻暈死過去,啊,他肯定早就去死了,來到地獄了吧,絕倫地獄什麼的。

  「沒用的,不管你再怎麼努力,都無法達到像第一次那樣的結果,知道為什麼嗎?嗯?」早已恢復正常大小的別西卜一邊愉悅地接受源源不絕的新品力,一邊趾高氣昂地抬高脖子,表情卻像是什麼小狗狗濕潤閃亮的眼神,好像在說:快問我!快問我啊!

  「呃,為什麼?」

  「就讓冰雪聰明的我為你解答吧!所謂的新品力,理所當然是只有處男才擁有的東西,但是當你的小豆芽菜進入那個神奇小洞洞瞬間,你的新品力也同時隨著時間的流逝緩緩消失,大概再過一段時間吧,你的新品力將會全數歸零,變成個只是虛有童貞之名的英雄!哈哈!」

  「怎……怎麼會?」カラ松整個人備感失落,如果連提供新品力的藉口都沒了,該拿什麼理由和一松S*X呢……

  明明已非處男之身卻仍保有處男思考模式的非處男,可怕!

  「哼,那麼多謝你們剛剛無條件奉獻給我的滿滿新品力,現在.是讓一切了結的時候了,就讓我召喚來自最黑暗雜亂的底層、可悲、可憎、無可救藥、受世人百般唾棄和畏懼的生物吧!哈哈哈!」

  漩渦狀的黑雲在別西卜的頭頂環繞,數道閃電落下,狂風嗚嗚直吹,渾沌之中似乎隱約出現一道黑影,那黑影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咚!

  身上穿著印有自己臉孔的奇怪無袖背心、下身只穿了條內褲,一臉迷茫似乎還未清醒的奇怪傢伙揉著眼睛,茫然地四下張望。

  「咦?我不是在睡午覺嗎?怎麼跑到這種奇怪的地方,莫非……是夢?」

  「這、這就是所謂來自最黑暗雜亂的底層、可悲、可憎、無可救藥、受世人百般唾棄和畏懼的生物嗎?」新品カラ松瞠目結舌,一時之間竟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其實呢,這樣的傢伙有六個,我只不過是帶了其中看得最順眼的傢伙來而已。」別西卜拍了拍手:「好了,廢話少說,來自黑暗底層的生物啊,請看看你的正前方是什麼,喚起你心中最黑暗的部分吧!」

  松野六胞胎中的次男松野カラ松,明明只是安穩地在家中睡個午覺,卻也能被平行時空發生的鳥事牽連,看來今天カラ松的不憫屬性依舊正常發揮中。

  「那是……」カラ松揉了揉眼睛,瞇細雙眼企圖釐清眼前為何物,幾秒後突然瞪大眼睛倒退幾步,叫道:「那個、那個難道是!明明偷偷暗戀著自家哥哥還曾經在家偷偷變成魔法少女只為了拿哥哥的衣服用不可告人的地方DIY,真的和哥哥幹上卻滿嘴不要死都不肯說好舒服哥哥我喜歡你的超陰沉弟弟,以及明明在某個莫名其妙的點突然對弟弟一見鍾情,但卻硬是拿些像是新品力這樣爛到掉渣的藉口企圖和弟弟幹上,說一些冠冕堂皇不知所以然的話就是不敢和弟弟告白的膽小鬼哥哥嗎?」

  カラ松念完好長的一串,默默扔掉一張疑似小抄的紙張,然後大力按住眼睛:「眼睛!我的眼睛啊啊!」

  一道閃電狠狠打在カラ松身上,黑煙散去,從中冒出一隻巨大的藍色怪物,兩根像是蝸牛的觸角,全身披滿絨毛,尾部還詭異的連接一台筆記型電腦,埋在絨毛中的頭顱怪叫幾聲後,吐出綠色的不明物體。

  「那、那是什麼東西啊!」新品カラ松抱著一松驚恐大叫。

  「啊啊……來世、來世。」一松閉上眼睛,不知道因為被幹到脫力還是平時就是這種要死不活的模樣,已經呈現完全自我放棄的狀態。

  「上吧!現充吞食獸カラゲルゲ!將你所能看到的幸福現充吞蝕殆盡吧!」別西卜大手一揮,哈哈笑著指揮這隻突然出現的怪物。

  カラゲルゲ吐著舌頭來到一松和カラ松面前,怪物逼近自己時比想像中來得巨大,大概足足有人的兩倍高,カラ松戒備地護住一松,只見怪物低垂著頭,無神的雙眼靜靜注視著他們,突然脫口說出——

  「打炮。」

  「欸?」

  「想……打炮。」

  「到底在說什麼啊?這頭怪物?」

  怪物的身下突然伸出一根又長又粗的棒狀物,遍布青筋,猙獰而恐怖,カラゲルゲ的目光死死鎖在一松身上,像是被野獸盯住的眼神,讓一松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SEX、打炮……想要……想要、SEX!」

  「一松,我有個好主意。」

  「你說的好主意通常都是爛到渣的主意。」

  「一松,我敢promise,這怪物身上一定有源源不絕的新品力,只要和這怪物S*X,我們就有機會獲得打倒大魔王的力量!」

  「啊啊啊啊啊?你瘋了嗎?笨蛋嗎?你這個混帳クソ松!把那種鬼東西塞進去絕對會死的!會死的啊混帳!」

  「可是,一松……」カラ松突然低垂眼瞼,扳開一松兩腿間還紅腫著的陰唇:「這裡明明很興奮的流著水呢,其實很期待吧?」

  「沒、沒有、才沒……」一松腦子一片空白,緩緩搖著頭。

  「還有這裡,」カラ松朝一松的耳畔吹氣,一口咬下軟軟的耳垂:「臉這麼的紅,呼吸也很急促呢。」

  「那是、該死的クソ松菌的關係……」一松將臉用力埋入手掌心,試圖降低臉上的熱度。

  「No problem,把那怪物當作是我就行了,他就是我,我就是他,understand?」

  「好了,夠了,你他媽給我閉嘴我就很感謝了。」

  一松一邊咒罵一邊還是逕自走向カラゲルゲ,近看那根棒狀物還真不是一般人的尺寸。一松還在猶疑不定,カラゲルゲ突然彎下身,對著自己的性器張嘴吞吐幾下,起身後用渴切的目光盯著一松。

  一松直勾勾瞪著那根沾滿黏液的棒狀物眼角抽搐,只好認命攀上カラゲルゲ柔軟的身子,說實話要不是因為現在要做那檔事,一松還真想躺在這身暖毛上好好睡個午覺。

  將自己的下體瞄準棒狀物頂端,一松正要坐下去的時候,突然身體一陣顫慄差點軟倒,原來是別西卜發現一松和新品カラ松的企圖,一怒之下又開始指揮食人花榨取魔法少女的新品力,這次除非全數榨光否則絕不善罷甘休。

  然而完全不知道狀況的カラゲルゲ已經等得不耐煩了,牠撈起軟倒在自己身上的一松,打開對方的腿直接往自己的下身按去。

  「啊!」

  下體傳來被撕裂的感覺,緊接著是甬道被徹底填滿的恐怖充實感,一松吐著舌頭拼命深呼吸,想緩解下身被完全撐開的不適。カラゲルゲ還想將一松往下壓,畢竟自己的根部還有一小段沒被填滿,但是不管怎麼樣頂端都有一層肉壁卡著,一松連忙揮舞雙手要カラゲルゲ別再壓了。

  「夠了,夠了。」一松喘著氣,似乎是子宮頸口的地方被碩大的龜頭擠壓著,整個下半身又痠又麻,越是無力,越是往下坐,宮口的地方被磨得更厲害,一松只覺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渾身激烈地猛打顫。

  「一松?還好嗎?」カラ松前來查看一松的情況,看一松才剛被插入就流著口水一臉失神的模樣,忍不住下身一熱,他將手輕輕按在一松肚子上,驚奇道:「好厲害,肚子鼓鼓的。」

  一松早已無力吐槽カラ松,カラゲルゲ開始發出興奮的叫聲,按住一松的腰上上下下挺動起來,就像一頭野獸一樣,完全不講求技巧,只知蠻橫的往深處頂,不管是藏得再怎麼隱密的敏感點,都像是被大卡車輾過一樣,來回不斷被粗魯對待,一松的腦袋一片空白,只能被動地接受快感不斷往上攀升、爆發、然後高潮的餘韻又再一次被粗大的性器鎖在身體深處,カラゲルゲ一邊來回挺動,精液也一波波往裡頭射,甚至就連藤蔓輸送新品力的速度也趕不上カラゲルゲ射出的精液量,不知不覺一松的肚子已經因為鎖在裡頭的淫水、精液鼓起,簡直像是懷孕了一樣……想像自己懷著怪物的孩子,一松被這種怪誕的妄想搞得渾身燥熱不已,該不會從此以後性癖就此改變,變成只想和怪物做的變態吧?這種地獄般生不如死的事情,千萬不要啊!

  遠方觀看著的別西卜咬牙切齒瞪著,不行!他可是地獄界呼聲極高的鬼王,怎麼能被這種小鬼比下去?別西卜又比了個手勢,兩條吸盤狀的藤蔓朝一松飛去,瞄準一松的乳頭吸附住,持續替別西卜效命傳送新品力。

  「可惡的魔王,我們也不能輸!一松,雖然我的新品力所剩無幾,但或許能夠成為獲勝的關鍵,讓我也幫上忙吧。」

  カラ松語畢隨手沾上藤蔓分泌出來的液體就往一松的菊穴裡戳,一松聽見差點沒吐血,根本就只是因為想做吧這個混帳!沒看到新品力多到他的肚子都鼓成一團了嗎?不過一松早就被幹到哭出的聲音都是啞的了,只能忿忿把這仇記在心上,下次絕對翻倍討回來。

  身前有一隻表情天真無邪肉莖卻粗大猙獰把整條陰道塞得水洩不通的カラゲルゲ,身後則是不知道為什麼連腸道都能找到敏感點還瘋狂往那處鑽的(偽)童貞混帳哥哥,胸前的兩枚乳頭和身下的男性性器還分別有藤蔓的愛撫,一松早已拋下自尊、拋下生存慾望、拋下一切做人的原則,迷失在情慾的汪洋大海之中,朦朧間,他好像做了一個夢,夢見他其他五位魔法少女兄弟,身邊都跟著一隻小小的人影,笑著飛奔向他:「一松!我們回來救你囉!」

  不會吧……不會吧……該不會他的兄弟們……

  都已經是非處女了吧???

  

  「一松、一松!醒醒!」

  一松迷茫地睜開眼,撫著額起身,頓時覺得身體痠軟無比,如果有人說他剛才被好幾頭暴動的大象踩過幾輪的話,他說不定還真的會相信。

  搖醒他的是新品カラ松,竟然還將身上的連身白衣借給衣不蔽體的自己穿上,這傢伙還是一如既往天殺的溫柔啊,不過把衣服借給別人穿,自己就算裸體仍硬要戴上面罩和披風,就算再怎麼溫柔這種問題人物還是會被帶進警察局吧?

  「魔王和他的小嘍嘍都已經被我們綁起來了,剩下就是你——一松,利用魔法少女的力量給他們一個教訓了!」

  カラゲルゲ正在身邊乖巧睡著,這傢伙連跟雙性人來一砲都沒辦法變回原樣嗎?悲哀的到底是這傢伙還是自己啊?一松的視線又轉向另一頭被綁在一塊的別西卜和食人花,他睡覺的這段時間到底錯過多少東西了?起碼有整整五十集的內容吧大概!

  「哼,勝負還未揭曉呢,魔法少女,我必須承認,我對你真的刮目相看了。」別西卜雖然頭髮亂了、王冠也歪了,一臉狼狽相,說出來的話還是一樣欠扁。

  「輸家就廢話少說吧,一松,快上!」カラ松對一松做出鼓舞的手勢。

  「我……施魔法?」

  「是啊,一松,展現你厲害的魔法給那個魔王瞧瞧!」

  「魔法……」

  「一松,怎麼了?」

  「魔……」

  「一松?」

  「嗚啊!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松?一松?等等?為什麼突然拉屎了?為什麼啊?」

  「很羞恥啊,施展魔法什麼的……做不到啊啊啊啊啊!」

  「等等,明明更羞恥的事情都做過了啊?為什麼魔法就?」

  「啊啊,太好了,我等的就是這一刻。」

  新品カラ松手忙腳亂想扶起蹲在地上的一松同時,別西卜滿臉興奮,死死盯著一松那個因用力而不斷顫抖的屁股。

  「我夢寐以求的食物啊!等等就可以大快朵頤了!」

  突然,以一松為中心,數道紫色的光芒突然向外四射,在場的人不約而同都別開眼睛,而カラゲルゲ也迷迷糊糊醒來,茫然盯著中心紫色的光芒看。

  不遠處,輕拍透明羽翅、身旁還伴著一隻小精靈的魔法少女們看到水晶球的方向發出紫光,紛紛發出讚嘆聲。

  「喔喔!果然一松也覺醒了呢,我們快些把他帶出來吧。」

  「唉,明明都快打到城堡了,為什麼還硬要加個覺醒設定啊?難不成還要再拍個一百集?我想回家了,回家!」

  水晶球內,紫光漸歇,從中走出的是一位披著白色絲綢,一頭飄逸粉紫色長髮,背上兩對透明翅膀的美麗少女,身旁還跟著一隻戴白帽的小小孩,新品カラ松和カラゲルゲ看到的瞬間,不約而同異口同聲道:「我的小孩?」「孩紙?」

  看來自己渴望的食物大概是泡湯了。這是頭一次,別西卜大人徹頭徹底感到失望了,低著頭為自己落空的食物默聲哀悼之時,一道黑影壟罩頭頂,別西卜抬起頭。

  覺醒的魔法少女一松居高臨下看著他,慢條斯理輕撫著手中的皮鞭,露出一個高冷又腹黑的微笑。

  「剛剛,是說誰要接受我的懲罰的?」

  別西卜大人笑了。

  啊啊,食物什麼,隨他去吧!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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