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18【カラ一】放課後的習題

カラ一60分一本勝負

題目:激動的在教室讀書
隱藏版題目:吻痕、獸化、絲襪、女體化、親吻凹陷處

  睜開眼的瞬間,視線範圍被教室挑高的天花板完全佔滿,風扇與被夕陽餘暉染紅的燈管搭配起來像幅靜置的舊畫,深吸一口氣,彷彿就能聞到一股灰塵疊積後散發的陳舊氣味,一松眨了眨眼,大概在甦醒之前脖子就一直折成極為不舒服的角度,毫無防備的模樣簡直就像在等著誰用利爪劃破咽喉,插進脆弱的氣管似的,一松趕緊將頭部矯正回原來的位置,聽著關節發出不祥的輕微吱嘎聲。

  眼前是很一般的學生專用木製方桌,桌面散亂著課本、筆記本、文具和寫有凌亂數學公式的計算紙。我這是一邊溫習功課一邊睡著了?一松撫著額,不連貫的記憶與唐突的場景導致他現在大腦一片混亂。

  等等……

  一松的眼神在低下頭後逐漸變得有些呆滯,遲疑的雙指捏起覆蓋住大腿的深色百褶裙,露出底下將雙腿緊緊包裹住的黑色絲襪。

  沒記錯的話……老子性別應該是男的吧?現在這身標準的女子高校生制服是怎麼回事?

  記憶隨著一松對自己身份產生質疑開始一點一滴從大腦深處湧現。自己是松野家六胞胎中的四男,二十來歲,在家混吃等死的待職童貞人渣男,興趣是貓,每天下午都會固定到離家有段距離的巷弄餵食野貓,今天也不例外。最後的記憶是……被不知名人士從後方套上麻布袋,丟到一臺詭異的機器內,還記得機器的另一邊裝著的是必須打上馬賽克的某個女性部位,然後……然後隨著機器啟動,霹靂啪啦一陣電流貫穿身體,接著就是剛睜開眼看到的景象了。

  回憶到這,一松像是想到什麼般眼神呆滯了幾秒,突然有些慌張的將自己的臉部和上身胡亂摸了個遍,然後像是鬆了口氣般癱在木製學生座椅上。好險,正常的外觀並沒有長出不該長的東西,不然他會當機立斷打開窗戶,管他是幾樓先跳下去再說——

  等等。

  心幾乎懸到嗓子外,一松以幾乎不抱任何希望,但又非確認不可的姿態,伸出止不住顫抖的手探入裙底,往平時再熟悉不過的部位輕輕一握。

  空的。

  空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松雙手抱頭站起身發出無聲的吶喊,激烈的動作將後方桌椅撞得東倒西歪,小宇宙在腦中激烈爆發,完蛋了…簡直地獄…他那還來不及脫離處男的小○○在一夕之間竟消失得無影無蹤,說真的這一切都是個什麼鬼!倒不如去死——不,等等。

  一松的思緒在經過嚴重打擊後突然清晰得不可思議,腦袋開始飛快的運行起來……這麼說自己會穿上女高中生的制服……莫非是因為那時看到的其實是女高中生的「嗶——」?

  ……

  不對!現在是在琢磨這個的時候嗎松野一松!?所以說女高中生的「嗶——」或OL的「嗶——」有什麼區別?不管哪個都是「嗶——」啊!都不是那個還沒脫離童貞的小○○啊!為什麼這種地獄大魔王級別的窘境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呢?反倒不如去死——

  砰!

  放課後無人教室的拉門被激烈撞開,所謂的激烈,若要具體說明,大概就是因為過於著急,導致無法像正常人正確使用門把將門輕鬆拉開,而在怒意飆漲後運用毫無技巧可言的蠻力拉扯兼衝撞拉門,硬是將門扭曲破壞成不可還原的形狀,以及形成一個足讓單人經過的缺口——類似這樣的情況。

  瀰漫的煙霧之中,依稀可以分辨出緩緩步進教室的是個比一般人要魁梧的身影,率先從煙硝中踏出的是一對彈跳力似乎絕佳的獸足,穩健的踩著沉重的步伐,帶出一具深藏力與美的男性胴體,古銅色的肌膚包裹住充滿張力的肌肉線條,裸露的腰腹處幾道深色爪痕不但不醜陋,反而更加彰顯這副精悍軀體的野性,兩隻覆蓋鐵灰色獸毛的手臂下連著巨大的獸掌,以及不容人忽視的尖銳爪子,金屬製的骷髏項鍊於行走同時在健壯的胸肌上跳動,發出細微的擦撞聲,誇張的羽毛頭飾與微微翹起的巨型獸尾進行無聲的搖擺,那對藏在毛髮中的獸耳偶爾會間歇性的抖動個兩下,彷彿正在戒備著什麼。

  又或者…準備狩獵著什麼。

  即便眼前出現的是似人又非人的生物,一松還是靠著臉型和五官的位置認出這個人。

  這不就是クソ松嗎?怎麼會變成這副鬼德行?

  啊,不過想想那臺詭異的機器,一切就說得通了,看來クソ松也是跟某樣東西結合了,不過具體來說是什麼,一松一點都不想猜測。

  雖然說人跟其他動物比起來算是遲鈍的動物了,但是當危險強大到不容忽視的地步,諒是知覺再不敏銳的生物也都會有所感知的。

  譬如說對面的傢伙每往前進一步,一松便會下意識往後退一步。

  很危險,現在的クソ松非常危險。

  仔細一看,長著獠牙的嘴正呼哧呼哧直喘氣,完全不顧形象口水都滴到地面上了,還有那雙兇狠又銳利的眼睛,略為發紅的直勾勾盯著一松看,毫不掩飾赤裸裸的慾望。這傢伙真的還明確留存所謂理智的東西嗎?一松不禁感到有些害怕了。

  カラ松又往前前進一步,一松這次明顯多退了好幾步,對方察覺到此,咽喉發出低沉的、威脅性的吼叫聲,似乎在警告一松別輕舉妄動。

  別輕舉妄動?別傻了,這種情況當然是快逃啊!

  腦中聲音一個「逃」字還沒落下,一松已經轉過身邁開步伐拔腿狂奔了。

  然而就在同時獸人矯健的雙足輕輕一跳,瞬間飛躍過好幾張桌椅,瞄對準頭撲向一松的位置將他壓制在地。

  「嗚啊!混蛋…好重…」這一擊差點沒將一松壓個五臟六腑外露,獸人的體重出乎意料的沉,大概是跟那一身精實的肌肉有關。

  「放開!放開!」雖然知道掙扎一點用都沒有,但是與生俱來的求生意志還是讓一松一邊做著像鴨子撲騰的愚蠢姿勢一邊嚷嚷著,直到獸人厚實的獸掌拍向一松單薄的背部,收起爪子使力一撕,脆弱的制服布料像殘破不堪的落葉片片落下。

  「啊!」一松驚叫一聲後頓時很想咬舌自盡,剛剛竟然叫得像個被非禮的小女生一樣,真的行行好誰快來給他個痛快吧!而且因為上衣已經沒有遮蔽用途了一松這才發現…他媽的制服底下竟然還有女用內衣!?不要告訴他內褲也是那種帶有蕾絲邊的小女生內褲,那真的不用等野獸把他咬死了,他先掐死自己還不成?

  一松正在胡思亂想之際カラ松已經傾下身,不斷哈著氣的嘴裡吐出又厚又寬的舌頭,像是在舔冰淇淋一樣對著一松久未照光蒼白的背部緩緩舔過,在上頭形成一道長長的水漬。

  「噫——!」一松瞪大雙眼,手臂支著身子隨著舌頭舔弄的路徑禁不住的直往後仰,從沒想過只是被舔個背部也會這麼敏感,尤其獸人的舌頭肥大又帶有粗糙的顆粒感,舔在細緻的背部肌膚上,奇異的感受讓一松感到驚慌失措,又再度掙扎了起來。

  獸人似乎對於一松持續掙扎的行為感到不耐煩了,屬於犬科動物的瞳孔一縮便張開血盆大口往一松肩頸處咬去,說是咬其實並不是真的咬出血淋淋的口子,只是張嘴含著用銳利的犬齒磨蹭個幾下,像是在教訓不聽話的小獸一樣。

  誰知被這麼一咬一松突然整個腰部像是散了架般癱軟在地,嘴裡發出來的聲音也變了調。カラ松也發覺一松的異常,雖然自變成獸人以來,他的腦子就一直處於發熱狀態不太能思考,簡直像是發情一樣,不過直覺告訴他持續剛剛的動作一松就不會再作無謂的掙扎了。

  於是カラ松像是揣著骨頭的犬類一樣,對著一松的脖頸又磨又啃的,偶爾還像是品嚐美味般伸出濕答答的舌頭,貼上一松的耳廓來回舔舐,裡裡外外連耳洞也不放過,到末幾乎是模仿交媾的方式進進出出脆弱的耳道,整隻耳朵已經被カラ松舔得紅艷艷的,像是開了紅花般。一松的肩膀、脖頸也已看不到一吋完整的肌膚,全是深淺不一的咬痕與粉中帶紅的吻痕,カラ松忙了一陣子才意識到一松已經久沒動靜了,連忙用寬大的獸掌將對方的臉撈起來看。呼,好險,還活著,只是被這樣舔著意識似乎有些發懵了。

  看對方尚有一絲鼻息,カラ松便徹底放下心來,滿意的看著自己在對方背部留下的光榮戰績,開始轉移陣地,沿著背脊骨往下啃去。

  那個被百褶裙遮住的部位似乎是非常美好的地方。カラ松的直覺這樣告訴自己,但還不行,獵物最肥美的部分必須留到最後才享用。カラ松舔了舔唇,視線繼續往下來到被黑絲襪包裹住的修長腿部,光只看這雙腿,說不定真有人會誤以為是百分之百的女子高校生也說不定。

  カラ松像是在剝除獵物礙事的外殼般脫去一松穿在腳上的皮鞋,露出裡頭的鮮嫩美味,先是隔著絲襪,從腳趾開始親吻,每一吋肌膚都不放過,直到來到大腿根部,カラ松掀開短得不像實際學生穿的百褶裙,亮出一根銳利的爪子,開始沿著大腿內側將絲襪割出縫隙,露出裡頭細緻滑嫩的大腿,カラ松將一松翻到正面,裙子都還沒脫就敞開對方的雙腿,開始就著裸露的大腿內側吸吮啃咬著。

  「嗚…啊…」

  大腿內側比起背脊更加的脆弱敏感,一松忍不住又發出微弱的呻吟,找不著代替物的情況下,他偏過頭狠下心咬住自己的食指,硬是壓抑住羞人的呻吟聲。

  カラ松一邊親吻一邊俐落的將裙子裡面薄薄的內褲割開,綴有蕾絲邊的白色內褲瞬間變成一塊毫無用處的步料被カラ松扔在一邊,カラ松將一松的一條腿拉起來,露出裡面眼看就是剛長出來,還粉嫩著的女性部位。

  那個地方由於方才カラ松對一松一連串的挑逗已經泛起濕意,カラ松看得兩眼發直,迫不及待解開褲頭掏出硬挺已久的性器,本能的想將勃發的肉柱塞進明顯尺寸不合的穴口中。

  「不…啊啊…痛…」

  カラ松皺著眉試了好幾次,但是龜頭只能在穴口蹭個幾下根本進不去,而且一松因為疼痛又開始扭動掙扎了,性欲無法獲得解放的獸人感到煩躁的情緒不斷湧上,於是有些粗魯的捧住一松的臀瓣,將對方的下半身稍微從地上拉起,張嘴一口含住一松的下體,開始轉動舌頭舔弄那個極其私密屬於女性的部位。

  「啊!不……嗯!等一下!」

  幾時前才剛長好的部位實在過於嬌嫩,粗糙的舌面一滑進去便顫抖著從深處分泌出透明的液體,カラ松嚐在嘴裡發現滋味不錯,是他喜歡的味道,忍不住像是探尋蜂蜜的棕熊一樣想要更多。他將整張臉埋進一松的私處磨蹭,鼻尖來回擦過敏感的小蒂,舌頭已經不滿足於只在陰唇表面舔舐,開始積極的往那個不斷吐出液體的小嘴深入,舌尖先在穴口處淺淺的挑弄,接著一股作氣將粗厚屬於野獸的舌頭彈進陰道深處,光是感覺到內裡的軟肉不斷推磨擠壓他的舌頭,下方的性器便快要受不了似的高高昂起,青筋暴突的間歇抖動,好像在叫囂著想趕快進入那個緊緻小穴內,操得下面那張小嘴淫液四濺,抽搐不已。

  「呃…啊啊…不…」

  當舌頭開始在水嫰的穴內進行穿刺的時候,蟲蟻蝕咬般的麻癢感覺開始不受控制從陌生的部位傳來,一松扭動著身子想擺脫異樣的快感,卻只能無能為力讓情潮隨著舌頭的蠕動越積越高,一松忍不住蜷起身子,不知該如何是好的雙手摸上カラ松的頭顱,無意間觸及對方毛茸茸的耳朵。

  「啊!等等…不要吸…嗯…那裡…不…要…去…」

  カラ松不知是受到什麼刺激,突然含住穴口大力吸食著小小的蜜穴,舌頭往上一撈頂在會讓一松產生尖銳快感的那點上使勁鑽研,一松頓時只能淌著唾液說不出話,十指掐進カラ松的頭髮中抽搐著到達高潮,カラ松感覺一大股液體從深處源源不絕湧出,欣喜的又舔又啃,舌頭插進抽出的捲起蜜液送入口中。

  「啊啊…不要…這樣…」

  一松虛弱的呻吟著,高潮餘韻尚未退去,雙腿隱隱作麻,肌肉在施力後因乳酸的堆積微微痠疼著,高潮之後席捲而來的倦怠感讓他鬆開對カラ松的箝制直接往後倒,原本頭部應該正中堅硬的地面,卻被一隻毛絨絨的手掌接住了。

  「嗯…?唔……」一松眼睛還沒完全睜開嘴巴就被濕熱的舌頭堵上了,裡頭嚐得到自己體液的味道,還有一股類似野生動物般濃烈的氣息,被吮吻發紅的嘴唇偶爾被對方外突的虎牙磨著,舌頭被對方帶有顆粒感的厚舌捲起,像是逗弄獵物般壓著、扭著挑逗把玩,一松嗚嗚叫著覺得快喘不過氣,只好拼命拍打對方厚實的背部,雖然那點力氣之於カラ松幾乎無知無覺,因此一松還是被還是吻到頭昏眼花幾乎暈厥才被放開。

  一松喘著氣被カラ松翻了個身,感覺到堅硬熾熱的物體抵在股間,凹陷又濕黏的穴口被硬物來回磨蹭著,碩大頂端僅稍微陷入穴口約一個指節處,一松便已經疼到支撐身體的整條手臂都無法克制的顫抖了。

  「等等…不…太大了…太…」

  カラ松也感覺穴內口實在過於緊繃,無論如何都無法再施力往內進入,只好稍微往下壓低姿勢,輕舔著一松被啃得亂七八糟的背部,兩隻獸爪蹭向一松的胸口,屬於犬類獸掌上的肉球緩慢揉壓著對方兩只已經顫巍巍挺立的突起,漸漸的一松因為疼痛發出的悲鳴變成難耐的呻吟聲,カラ松也開始一邊小幅度插弄一邊趁一松每次放鬆的時候將碩大挺進一點點。カラ松覺得自己真是聰明!只要把自己最引以為傲的耐心和毅力發揮到極致,就可以讓自己和一松都感覺到舒服!

  雖然因為隱忍著性欲,不間斷從身上滴落下來的汗液幾乎要將一松的背部整個染得濕透了。

  「呼…吼…」

  後方傳來低低的野獸聲,一松的意識迷迷糊糊從痛與快感間甦醒,這段期間甬道不知不覺已經將整根性器吞進去的樣子,碩大的頂端頂到了極為深處的地方,龜頭抵著的部位隱隱發痠,一松忍不住吐出舌頭艱難的頻頻喘著氣。

  「嗚…啊…好…好深…」

  這一定不是一般人的尺寸。

  雖然做為女生的身體這是一松的初體驗,但根據獸人胯下那根巨物插入他甬道的深度和拓張的幅度來看,份量絕對是非同小可。真的能動嗎?感覺隨便插個兩下私處絕對會被直接幹壞的吧?

  可是維持現在這個姿勢也不好受,被撐大的內裡與熾鐵間緊密熨貼著,幾乎能感覺到分布在柱身上的青筋隱隱跳動,穴內傳來一陣陣空虛的麻癢,一松對於此刻的狀況不知所措,大腦一片空白,但是腰肢和臀部已經跟隨本能開始自行前後擺動磨蹭著勃發的性器了。

  カラ松低吼一聲終於無法忍受一松無意識的挑逗,獸掌包裹住相對細瘦的腰身開始挺動胯下先將碩大抽出到只剩頂端留在穴內,接著使力將粗長送進濕熱的甬道內,一松被突來的操弄頂到雙手失去支撐的力量,上半身整個趴倒在地承受來自背後激烈的撞擊,穴肉被摩擦的越發麻癢,快感不斷層層疊積,龜頭猛力撞擊的地方則是帶來毀滅性的快感,撞得一松從原本隱忍的悶哼聲轉變成略帶哭腔的呻吟。不行了……會死掉……一定會死掉的……一松怕極了不斷飆升的快意到最後會帶來毀天滅地的墜落,趁還有一絲理智時雙手撐起身體往前匍匐,企圖逃離後方深猛的頂撞。

  幹紅眼的カラ松當然不會給一松這個機會,像是捉小雞一樣拎起一松軟綿綿的臀部往後拖的同時往前用力一頂,撞得淫液飛濺,部分落在カラ松線條優美的腹肌上,一松翻著白眼喉間發出意味不明的聲響,那一下太深太重,一松幾乎嚐到子宮被頂穿的恐懼感。

  「哈啊…哈啊…哈啊…」

  カラ松抓起一松一條腿固定於肩膀由上往下一個深頂,恰巧深深埋進一松敏感異常的那塊軟肉中,一松抽搐著被迫推上高潮,淫水幾乎是用噴的從體內射出,卻全被カラ松賁張的碩大鎖在水穴裡頭,カラ松接續著抽送的動作,一抽一插帶出滿滿色情的水聲,溢出體外的淫液被打成白色的泡沫,カラ松先是從各種角度在一松體內試探性的撞擊,直到分析出頂到哪個部位才能把一松欺負得哭出聲後,才針對性的進行猛攻。

  一松被操到眼神渙散,垂下眼只見平坦的小腹被撞得一突一突的,隱約能從薄薄的肚皮看見被龜頭頂出來的形狀,カラ松也同時發現了,惡作劇似的開始搭配抽插動作朝那個點揉按,一松喉嚨早已哭啞了,身體無力跳動幾下又再被推上高潮,這次水不是用噴的,而像壞掉的水龍頭一樣止不住的從深處流出愛液,一松哭得鼻涕眼淚滿滿都是,想著完蛋了這次真的被幹壞了。カラ松溫柔的舔掉一松臉上的淚水,下身卻像禽獸一樣繼續往高潮不斷的水穴送入,一松已經除了找不著降落點的高潮什麼都感受不到了,無論是兩人濕透的交合處,還是正舔著自己溫柔粗糙的舌頭觸感,或是在自己身上不斷遊走的獸掌,隱隱約約自己好像小孩子般被抱起來,獸人從未消停的陰莖頂端對準熟透的穴口深深埋入,又是另一起歡愛的節奏……

  「クソ松。」

  低迷的聲音著實把カラ松嚇了好大一跳,慌張尋找遙控器想按下光碟退出按鈕卻不小心按到音量放大鍵,電視機裡的呻吟聲和肉體撞擊聲更加響亮了。

  一松皮笑肉不笑的視線從カラ松手忙腳亂的模樣,審視般來到對方被打馬賽克的胯下,最後停在旁邊沾染可疑液體的衛生紙團,開口發出來的聲音簡直像來自地獄的陰風,冷得讓人不寒而慄。

  「你看的這個他媽是什麼東西啊,啊?」

  「一、一松你聽我解釋…因為看到封面的人長得太像一松所以忍不住好奇就——」

  「你下地獄去跟冥王解釋去吧。」

  「啊————Brother住手啊————」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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